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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

HD

主演:玛格丽特·捷列霍娃,因诺肯季·斯莫克图诺夫斯基,奥列格·扬科夫斯基,菲利普•扬科夫斯基,伊格纳特·丹尼尔采夫,尼古拉·格林科,阿拉·基米多娃,尤里·纳扎罗夫,安纳托利·索洛尼岑,亚历山大·米沙林

类型:电影地区:苏联语言:俄语,西班牙语年份:1975

 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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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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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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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镜子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本片是导演安德烈·塔科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的一部自传体电影。幼年的塔科夫斯基随着母亲(玛格瑞塔·泰瑞柯娃 Margarita Terekhova 饰)去亲戚家借钱,他独自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发现了一面镜子,并通过镜子审视自己,在巴赫的音乐中,塔可夫斯基的回忆慢慢带出了一系列的事件:电视上在播报一个口吃的年轻人通过催眠治痊了自己;一个被家庭忽视的妻子遇上一位迷路的乡村医生,两人之间产生若即若离的关系;一个未曾露面的叙述者与前妻在争吵;一个早熟的年轻人备受军事指导员的呵责。这些毫无关联的片段式回忆通过镜子串联起来,展现了导演对时间、历史、生活、土地、梦境等意象的哲学思考。  导演的母亲在影片中扮演艺术家的母亲;他的父亲,一位著名的俄罗斯诗人,在画外音中朗读自己的诗作。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奇迹风中玫瑰十二道锋味无情的女人切勿擅动铁血人狼川军老兵彭国臣梅艳芳导演剪辑版异形:收割冷宫传请确认活动吧爱的骗局妈妈别哭少年去天国暧昧时代全明星娇妻秀第二季哆啦A梦:大雄的阿拉伯之夜红色平川20世纪少年最终章我们的旗帜进出口各取所需 第三季小敏家东北插班生2022困惑的浪漫2乃木坂工事中三体

 长篇影评

 1 ) 《镜子》里的诗(另译版,附对应的Time Line)

诗其一(11:45-14:00) 我们相聚的每一刻 都当做节日在庆祝 世界只有你我 比鸟更轻盈勇敢的你 飞奔下环旋的楼梯 带我穿过丁香花丛 来到你的领地: 镜子的另一边 夜幕降临,我得到恩准 走近圣坛,黑暗中渐渐显现 你赤裸的身体 我唤道:"祝福你!" 尽管,我知道不该大胆惊扰你 桌上的丁香伸过来轻触你的眼帘 你的眼帘安详平静,双手温暖 水晶中河流奔腾,群山朦胧,大海苍茫 你碰着水晶球,安睡在王座 神啊!你曾属于我 你醒来改变了平凡的人类语言 我的声音充满了洪亮的共鸣 现在"你"有了新的含义——"王" 一切都变了,即使是最平凡的事物 当水晶在我们间泛起层层变幻之时 我们不知身在何处 奇幻的城市,海市蜃楼般飘过 薄荷铺就的路上 鸟与我同行,鱼也逆流跟随 天空展向远方 命运如同挥舞利刃的疯子 紧随在我们身后

诗其二 (28:24-28:54) 昨日我一直在等你,他们猜到你不会来 记得昨日吗?多么晴朗啊!不必穿外套 今日你来了,他们已安排了阴沉的一日 下着雨,天色向晚 雨水滑落冰冷的树枝 言语难以抚慰,手绢难以拭干

诗其三 (1:00:12-1:03:15) 我不相信预感,不怕凶兆 不逃避诽谤和诋毁 世上没有死亡 人人不朽,万事恒久 不必惧怕殒命 在十七岁,抑或七十岁 只有真实和光明 没有死亡和黑暗 我们终于抵达了海边 撒出渔网,收获"不朽"的鱼群 住在永不倒塌的房屋里 我召唤所有的世纪 都进去建造房屋 这才有你的妻儿与我同坐一桌 曾祖和曾孙共聚 未来已经实现,如果我举起手 留给你的,将是五道光芒 我以骨骼为支架,撑起逝去的岁月 我漫步丈量时间,如同行走在乌拉尔山脉 我拣取一段,向南而行,草原尘土飞扬 一只闲游的蚱蜢轻触我的马蹄 仿佛僧侣在预言我的死亡 我将命运系在鞍上 像少年般,策马驰向未来 我的不朽已然足够 我的血液已淌过沧海桑田 为了一个温暖的角落 我愿付出性命 只要性命的飞针 不再将我如丝线般拨弄

诗其四 (1:34:22-1:35:50) 人只有一个孤独的身体 灵魂厌倦了这副躯壳 它穿过角膜飞向天空 飞向冰封的罗盘,飞向鸟的战车 它听到自己生活的囚牢外 森林的喧嚣,大海的乐章 没有肉体的灵魂一无所有 没有思想,没有行动, 没有意识,没有语言, 没有答案的问题: 在无人为伴之地独舞之后, 谁还会归来? 我梦见另一模样的灵魂 它燃烧着从羞怯奔向希望 火焰照亮了这个地球 留下几束丁香作为纪念 奔跑吧,孩子 不要悲叹欧律狄刻的命运 驱着你的铜环、跟随那火光 你踏出的每一步即使再轻微 也将听到大地欢快的回响

…………………………………………………… 后记:诗记录以1:47:01的版本,即1h47min1s.本次记录仅做微改,需要蓝光版资源可以私我.

向老塔致敬!

 2 ) 淺析塔可夫斯基的《鏡子》

塔可夫斯基的《鏡子》是他自傳色彩最濃烈的作品,影片通過現實、夢境、假設、回憶和新聞片段的鏡頭穿插出現,組成一種起伏紛擾的境況,以對照主角不斷遭逢的,那無以回答的生存問題。按塔可夫斯基在《雕刻時光》一書內提到,這電影的製作不似他以前會先搭建一個較為清晰的架構之方式,而是直到拍攝階段,才開始將手頭上的材料進行構築。塔氏經過幾番思量,最後放棄用剪接來服務於觀念上的假統一,他讓個人單純、私密的抒情記憶為出發點,實踐了影像用來表現生命本身,而非生命理念或論述的真正功能。

跨度長達四十年時光的《鏡子》,紀錄了自我個體和對母親、家庭的追述。在本片中,演員Ignat既扮演了主角的兒子,也扮演了少年時期的主角;而主角的前妻Natalya和他的母親Maroussia,又是以同一個人來飾演。塔可夫斯基的這特意選用,除了將人物命運泛指化之外,亦形成了一種鏡像反映,他為本片樹立著一面鏡子,不但令角色相互地對照,更令故事中的現實和夢互為地影射。虛實交錯的《鏡子》,很容易教人想到費里尼的《八部半》(連《鏡子》第一個夢中,母親容顏變老的一幕,也跟《八部半》內古依多母親出現的一幕有點相似),儘管它們都看似非常之混亂或很難理解,可遵循了人的意識、回憶總是跳躍的,和突然切入之事實,指向著那超越表面存在的內心世界。

一直都比較執著的塔可夫斯基相信,電影作為藝術的一種形式,自有其相當於散文的可能性,他提倡要展現電影的「詩性」,但需剔除鏡頭所有曖昧的,那些為作品變得更加藝術化而矯揉造作地加上去的「詩意」標記。正如本片內引入達文西畫的肖像畫,既代表了一種超越時間的元素(影片著力打破時間的限制),亦強調了女主角惹人憐愛又討人嫌惡的特質,兩者的二合為一,已經無法從中分離,以致我們在Maroussia迫不得已地要幫貴婦人殺雞時,會將她混合著冷漠、高傲和憤怒的神情,和這幅肖像畫聯想在一起。塔可夫斯基的《鏡子》,雖縈繞著超現實的氣氛,然而這氣氛並不是刻意營造的藝術手段,而是導演實現自身觀念的目的;他製造的一系列夢境,並不在於想暗喻什麼或象徵什麼,更重要是向觀眾表達自己的潛在體驗。所謂人做夢的動機能量(motive-power)是由潛意識提供,因此,夢境很多時是人在自己內心中真正看到的東西,塔氏將沒有概念和符號化的夢,代表了一種內在的意識流動,令電影既帶有「詩性」的藝術形式,又體現了對心靈上的最真實紀錄。

曾被定名為「自白」的《鏡子》,以一個女醫生幫助一個有口吃毛病的男孩開口說話的片段,打破了一種「閉塞」的狀態,也反映了導演塔可夫斯基終解除了某些枷鎖,勇敢地抒發出內心中的情感。這些情感或回憶,因為夾雜著很多的痛苦(如父親的離去、戰時的艱難),令到塔氏於拍攝《鏡子》之前,總很不願意地去提及、回顧(儘管《星球索拉羅斯》有談過自己和父母的關係);他在本片的一段戰時回憶中,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地插入了拉掉手榴彈手環的孤兒,和表面冷漠的教官這兩個角色,正正是說明塔氏自己跟他們一樣,都有著揮之不去的傷痕。

塔可夫斯基的《鏡子》,借影片開始不久出現的一個陌生男醫生之對白,指責了人們沒有時間去關注內心或本質的問題;隨後,主角跟母親的通話,又說到自己患有喉炎(為後面其病危作出鋪墊),三天沒有和人說話。主角的沉默,除了表示著語言的蒼白、不足以說出一切之外,也暗示了現實的邏輯未必能表達到內心的全部(所以之前有一段想象的場景出現);而《鏡子》通過無定的思維、和混亂的夢境,開啟了一個缺口,使到心裡面潛藏的東西能放飛出來,以便更容易地貼近「本質」的方位。對象徵主義不以為然的塔可夫斯基,雖於《鏡子》中放進了雨水、火,以及靠草叢、樹木、窗簾、或印刷廠內女角飄逸的頭髮、衣服所表現出的風的畫面,但這些看似富象徵意味的元素,如我在《星球索拉羅斯》那篇提到,只是大自然常見的現象,塔氏強調它們的目的,有可能只希望突出自然和人類的「本質」主題,而不是某些評論所過份解讀出的深奧含義。

至於電影內的新聞片段,雖然跟前面之情節有一定的聯繫,但我認為它們的作用更多在情感的傳遞上,並非是著力去進行對政治或其它的影射(即使它們表面上將影片觸及的範圍擴展到蘇聯甚至是本世紀的現代史)。好比軍隊橫渡錫瓦海什海的片段,就像塔可夫斯基說到的「讓我們產生一種錐心刺骨的痛楚,因為鏡頭中出現的軍人如此地平凡又渺小,他們在泛白蒼茫的天空之下,勉強拖曳著自己的軀體,穿越一片延伸至地平線彼端無止盡的沼澤,幾乎無人倖存。」這一場景所呈現的痛苦,結合塔氏父親關於「不朽、永恆」的詩句,營造出「如英雄般犧牲」的意象,和非比尋常的情緒強度;而它的拍攝方式(持續地以鏡頭觀察著單一的事件),亦啟發了塔可夫斯基對《鏡子》採用很多長鏡頭的想法,以及將表演部分和紀實素材有機結合的構思,令到本片只靠影像的呈現,便足以俱有撼人心魄的力量。

情節不斷穿梭於夢和現實之間的《鏡子》,給觀眾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而導演塔可夫斯基加上的一些漂浮意象,更強化了這「不定」的狀態。在影片中,有點「突兀」插入的西班牙家庭故事,透過後面新聞片段裡出現的半空漂浮汽球,暗示著他們因戰爭被迫離鄉別井生活的流浪者心態,而類似的漂浮或不能著陸之感,亦被藏於主角的內心。當少年時的「我」,於貴婦人客廳內等待母親時望著鏡子的那一刻,仿佛意識到自己的轉變、自己的覺醒,如此之簡單又有著豐富意涵的一幕,也令到「我」獲得了自主的意識,或找到能夠著陸的地方。因此,這之後再出現的漂浮意象,也多了一層「釋懷」的意思,像Maroussia懸空於床上的漂浮狀態(使人想起塔氏《星球索拉羅斯》中的著名失重時刻),既帶著思念,又想從過去中解脫出來;而病危的主角放飛那受傷的小鳥(小鳥的飛也是一種「漂浮」),亦都表示「我」終於能抱著輕鬆的心態,去面對自己脆弱的生命和往日留下的「傷痕」。

在影片即將結束之際,年老的母親背著我們吸菸的畫面,令人回想到她第一次出現時的姿態(也是背著鏡頭吸菸),而這,又彷如一個循環,反映出電影對不斷流轉之時間的探討。那奄奄一息的主角,把小鳥往上一拋之後,時間又回到美麗的從前,初次懷孕的母親Maroussia,正凝視著遠方蜿蜒的小路,而田野那邊,隨著巴哈雄壯的《勃蘭登堡協奏曲》響起,她已成為年老的母親,並牽著稚年的兒女,走過毀壞的家園。《鏡子》這樣神奇的結尾,彷如將三個斷面重新剪接、融合於一起,導演塔可夫斯基自由地用鏡頭進出不同的時空,使分別困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三間「房間」內的「氣流」,得以流通。

喜歡以較為俯視的角度拍攝的塔可夫斯基,常將攝影機對著廣闊的大地,他借電影的開端,那陌生男醫生與年輕「母親」同時由欄杆上跌落地面的一幕,明顯地傳達出他對大自然景象的關注。不滿於當時政權的塔氏,即便用了印刷廠的一段來表現出史太林政府的高壓統治(校字錯誤這樣的過失,在那個時代也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但歸根結底,塔可夫斯基仍是深愛著他的祖國,深愛著這片土地。好比《鏡子》內曾引用的那封普希金致查達耶夫之信函內寫道:「無論給我世界上任何的東西,我都不願意把我的國家換成別的,我也不要任何不屬於我祖先的歷史,因為這本來就是上帝的所賜……」

在拍攝《鏡子》之前,常被童年夢魘折騰的塔可夫斯基,總相信要經歷過心靈危機才有治愈的可能。他在《雕刻時光》內寫道:「心靈危機乃是一種冀求發現自我、重獲信念的誘因,當靈魂渴望和諧而人生卻充滿紛擾,這一對峙反而是刺激行動的動力,同時亦是我們痛苦和希望的源泉」。嘗試走入「禁區」的塔可夫斯基,決定不再把自己收藏起來,他靠著他對藝術的觸覺和跟心魔的搏鬥,不但排走了其童年記憶的困擾,並且成功地釋出自己的心靈深度和潛能,促使了這部如此純粹又誠實的電影之降生!

 3 ) 给予电影一种空间描述的尝试

想用自己习惯的方式来看待一个片段,以肢解告终

开始
影片 15:45 儿童时期的主人公躺在床上,被火烧的噼啪声覆盖而过的钟摆滴答作响的声音再次响起,鸟叫一般轻微的声响过后①,孩子从床上起身往前看去,镜头转变成户外黑白的草木②,再次的鸟鸣声,风吹过。 又是沉睡中的孩子,”爸爸”,鸟鸣声,起身下床,镜头是持续的黑白颜色。走到门口位置,再次出像鸟鸣,滴答声渐止,一件白色的衣服从墙的背面飞过③,孩子停在了门前。所有和现实有关的物象在这里停止(或许从黑白的画面的开始一切都只是儿童的梦境)
一个黑暗潮湿的房间,远景上有燃烧的小簇火焰。父亲俯身替母亲浇水的镜头,父亲从画面右侧离开,镜头往下是母亲洗头的画面,母亲起身,水的滴答声,镜头开始往远处拉④,出现母亲及画面的全景,脸盆、父亲消失不见,母亲独自赤脚站在房间中央,长发盖住面部,只看见肢体活动。房间的左侧放置了一个带有镜子的大衣柜,母亲身后的墙上有几扇大窗户,窗与窗之间的小柜子上的煤气灶火苗燃烧,右下角定光明灭不定,母亲的头顶是一盏破败的吊灯,地板上有积水。
镜头再次切换是母亲背后的景象⑤,天花板的墙皮开始大块剥落,落在木地板上溅起水,灶台上的火越烧越盛,背景音也相应紧张,镜头往后拉去,母亲已经从原来房间中心的位置消失⑥(或许是走开)
镜头切换,母亲在行走⑦,天花板不停掉下碎屑,人物近景,从场景上判断应当是由原先处于身后的小柜子的位置开始,经过窗,在房间转角处停顿抬头,经过大衣柜的镜子。摄像机到了母亲的前面的墙,停顿,一个影子从似乎从墙上闪过⑧,站在原来的角度镜头再往前转,墙上装着滴水的龙头,龙头下面是一面镶在墙上的小镜子,再往前出现一面砖墙,(应该是一个窗洞)母亲再次出现在镜头中,身上及头发却干燥⑨,围了一块披肩,背后是一大束花朵,似乎是倚靠在窗台上向室内张望,镜头转往母亲张望的方向,一面巨大的半透明的玻璃似乎靠在房间的某一面墙上,玻璃反射了在前几个镜头中出现的两扇窗,及炉火,隐约还可以看到绘画的云彩和一颗树。玻璃上出现了年老母亲的面孔⑩,同样披着一块披肩,母亲望着模糊不清的影子手抚过玻璃。
房间的场景结束,母亲的手,在手后燃烧的火焰。 影片19:08
结束。

鸟叫一般轻微的声响过后①
塔克夫斯基的电影中经常出现一些提示性的符号来预示一件事情的开始或结束,如影片开头医生转身的场景便以一阵风作为回头的理由,而在这里,鸟叫一样的鸣声成为孩子醒来、起身、风吹过以及房间门口衣物飞过的提示反复出现
镜头转变成户外黑白的草木②
第一个转折
影片中黑白与彩色画面的转换并没有限定在某个时间段,如梦境与现实、现在和过去等,而是随着每个情绪的变化自由转切,但在影片此段中,黑白画面由房外的树木开始直至最后到母亲的手和火焰的出现结束,贯穿在这段超现实的片段中,成为梦的颜色。当镜头从户外转到室内时,再次出现了孩子沉睡的镜头,而这种镜头的反复在影片接下来的场景中也以其他的形式频繁出现,这种手法使一个梦境得以意外而又超越合理的完整呈现。
一件白色的衣服从墙的背面飞过③
第二个转折
场景在这个画面后完全由卧室转向一个不属于这个屋子的另一个房间,这也这个段落第一个不合常理的开始。孩子站在卧室的门口观望了自己梦境的全过程,他在梦境的开始预感到自己父亲的出现,却无法穿过门去参与其中,梦境的内容属于父亲、母亲、一个陌生的房间而没有他自己。
镜头开始往远处拉④
第三个转折
这个效果突出的镜头伴随着渐响的背景音,成为一个梦的小高潮。也让我们得以看清房间的真实模样。这是一个潮湿破败的房间,右侧的墙上有一个带镜子的大衣柜,母亲背后的墙上有两扇窗和一个小灶台,母亲头上有一盏灯,发展至此我们似乎可以描绘出房间的大致平面图了,但镜头却又是不诚实的,父亲、水瓶、都在镜头移动的过程中消失了,母亲孤立无援得独自站在房间的中心,(父亲冷漠的表情似乎从开始就预示着离开)
梦发生的主体似乎发生了一点转移,这已经不是一个孩子所能看见的东西,而是母亲的心理状态,关于独自生活的无依靠感,对丈夫的思念,潮湿寒冷。
镜头再次切换是母亲背后的景象⑤
第四个转折
镜头再次出现虚假的景象,天花板的粉皮剥落和地面上溅水的激烈响声,或许是画质的原因(?)这组镜头似乎脱离了整体的段落,颜色生涩不真实。
镜头往后拉去,母亲已经从原来房间中心的位置消失⑥
连接上一个转折
母亲在行走⑦
第五个转折
人物出现在镜头当中,行走的路线与上一个转折发生了冲突,从母亲身后的场景来看应当是由原先处于身后的小炉灶开始经过一扇窗户、墙角转折、带镜子的大衣柜。而人物移动之前的路线的交代缺失了。
停顿,一个影子从似乎从墙上闪过⑧
母亲再次出现在镜头中,身上及头发却干燥⑨
第六个转折
影子的出现预示了后边不同寻常的场面,镜头走得比母亲的速度略快些,在行走的人物前面的墙体上出现了晃荡的影子,一闪而过,接下来又是水、一面镜子。接着往前移动,母亲以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状态又出现在了镜头的前方,背后的花束和肩上的披肩显得柔和安详。
在这里,房间的平面图又向前明晰了一步,右边墙体上除了大衣柜还出现了一个水龙头和镜子,再往前是一个窗洞。
玻璃上出现了年老母亲的面孔⑩
随着母亲张望的目光,所有之前的平面都被打乱了,一切在逻辑上成立的景象都成为假象。母亲的目光看向的或许是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或许是看着站在房间另一角年老的自己走向那片玻璃。
玻璃应当是靠在与大衣柜相对的那面墙上(成斜角映出两扇窗和小炉灶)但是同样映出的天空与树的画面却来源不明。母亲抚过玻璃的苍老的手也难以说明房间中站立的究竟是谁。这个梦境的高潮没有解开所有的谜团只是将一切封闭在一个更大的假象当中


第一次观看影片时便被塔可夫斯基的造梦方法深深吸引,事物都是合乎常理的但组合起来却化为虚幻,梦境本身就无逻辑可循,我试图绘制的平面最后也模糊不清,而导演的手法却渐渐明了,摄影机和人物一次次的“错过”,两次的重复、一次的存在和下一次的不存在构成了所有幻觉的始末,镜头的停顿、放缓、拉快都使得一些物象消失了,或者是一些不合常理的现象发生。这种弱的叙事手段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剪接得以站立。

 4 ) 《镜子》:雕刻的方式

随手扯几句。祛魅。

通常人看来,《镜子》是塔可夫斯基的自传体电影。但其实脱离老塔的个人履历,未尝不可把它看作一个普通艺术家的半生故事。影片的创作角度似可类比乔伊斯的《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文本和创作者本人的经历极其类似,但创作者没有点破,只是静静地让读者跟随意识流来接近艺术家的半生讲述。

影片的叙事含量并不低,包涵了三代人的故事。它的时间跨度相当大,由二战之初的30年代,到二战期间到40年代,以及战后的60年代。人物有主人翁的母亲为代表的上一代,主人翁和他的爱人以及主人翁的儿子。而主人翁——一位艺术家——的成年形象事实上是缺席的,只有他的声音和躺在床上的部分躯体出现在影片中。但他依然非常重要,他是整部影片的核心。他的回忆、他的视点、他的讲述方式构建了整部电影。

主人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母亲(年轻时代)和妻子均由同一个演员马格瑞塔-泰瑞柯娃饰演。同样,饰演主人翁的童年时代和他的儿子的演员,亦是同一人。堪破这重谜题,是理解《镜子》的第一步。对于叙述者而言,母亲和妻子、自己和儿子投射了类似的镜像。他爱上妻子,可能是缘于一定的「恋母」情结;他在儿子身上,看到了他昔日的影子,也寄托了他的期待。如果观众足够仔细,可以看出塔可夫斯基通过演员的表演、布景和背景交待区分了不同的年代。

镜子是一种观察世界的方式。没有人能够忠实地还原生活,像平滑的镜子一样如实地映射出这个世界的影子。当人们叙述一个故事,都经过了他的大脑和语言的加工,到听众的耳朵了就变成了另外一回事。再加上个人的视点和观点永远不可能如上帝般全知全能,人们只能透过心灵去观察和转述世界,如同我们只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形象。既然做不到忠实世界,不如忠实叙述者的内心。于是镜子有了双重含义,既是幼年主人翁看到的那面真实的镜子,也是指的主人翁的内心。通过前者,孩童看到了世界的残酷;通过后者,观众看到了主人翁内心的世界。

父亲的形象缺席了,但他却以空缺的方式一直存在着。他依托于那个从草原上走过来的医生身上。起初,观众只看到母亲——以幼年主人翁的视点——然后越过她的背影,才看到了医生。医生和母亲有些暧昧的互动,对于孩子来说,意味着可能成为新的父亲。母亲拒绝了他。同样,当主人翁的孩子长成少年,主人翁也未承担起父亲的角色来,也是缺席的。不过老塔以另一种方式补足了这个空缺:他邀请他的诗人父亲,朗诵他的诗歌作为画外音。

影片的摄影,也是老塔一以贯之的柔情长镜头,拍出了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景象。镜头忽远,忽近,有时紧紧跟着人物(青年时代焦急的母亲)的脚步,穿过长廊跑进雨中,步入地下室中;有时又以移动的人物(结尾的祖孙俩)为焦点,向另外一个方向移动,走到树林的后面,依然深情地凝视着他们,有如在告别。在这里,镜头代表了叙述者的心灵之眼,观众透过它也搭载着它漂浮在意识的河流中。

《镜子》的叙事人称是漂浮着的。就像玛格丽特-杜拉斯在《情人》的处理,一会使用「我」,一会使用「她」,在第一视角和全知视角之间自如切换。事实上,这才是符合人类心灵看待自我的故事的方式。这个人称,就像抽离了肉体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观测到了「我」的身体,也能通过想象紧紧跟着「青年时代的母亲」的脚步。尽管,叙述者尚未出生,但在他的想象中,宛如亲见。

这就是塔可夫斯基雕刻时光的方式。他轻轻一震,摆脱了日常叙述的枷锁,在叙述者的大脑中架了一个摄像机,用意识流的方式讲述故事。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准确地传达他希望表达的内容和情绪,并在有限的时间内装入了高密度的故事。我想不出有更好的方式代替他的叙事。人们若要抵达塔可夫斯基的目的地,须通过塔可夫斯基走过的道路。这是唯一的方式。

 5 ) 论《镜子》——塔可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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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法国人来说,《镜子》使他们联想到了普鲁斯特的世界,也即记忆。

对于普鲁斯特来说,时间不仅仅是时间,但是对一个俄罗斯人而言,他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我们俄国人必须自我保护,而普鲁斯特需要的则是自我宣传。俄国文学存在着这样一个强大的传统,它以童年和少年的记忆为中心,试图用自己的过去来解决问题,这是一种悔恨的方式。

那么《镜子》是这样吗?它体现的也是这种文学类型吗?

是的。而且,这部影片在俄国观众当中引发了许多讨论。有一天,电影放映之后组织了的讨论持续了很久。午夜过了,一个女清洁工来打扫放映厅,她想把我们赶走。之前她也看了影片,但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就《镜子》讨论了这么长时间。她跟我们说:"一切都很简单,有个人病了,怕死,突然回想起自己给别人造成的痛苦,他想要赎罪,祈求宽恕。"这个女人头脑简单,但她全看懂了,她抓住了影片所说的悔恨。俄罗斯人总是活在当下这个时间里。文学只是这样造就的,那些简单的人很了解这一点。从这个意义上说,《镜子》可以算是俄罗斯人的故事,是关于他们的悔恨的故事。严格地说,放映厅里的评论家们并未理解这部影片,而且越讨论,他们越不理解。这个女人或许没有读完小学,却以她的方式给我们说出了一个蕴藏在俄罗斯人的悔恨中的真理。

《电影周二》,法国文化电台,访谈记者罗朗丝·科塞,1986年1月7日。--原注

摘自《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一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10月出版

作者:安托万·德·贝克 (Antoine de Baecque),电影批评家、史学家,法国《解放报》文学版主编。译者:方尔平

 6 ) 摘录

之五
       1974年的《鏡子》(Mirror),是塔可夫斯基電影生涯的顛峰之作,這是一部集記錄性、自傳體、新聞史實和詩意於一體的「作者電影」,是塔可夫斯基一生電影理念最完整的表達。

雕刻時光的印記

        回憶母親,對母親的愛和愧疚感,對母親不朽的懷念與同情,從母親如何塑造今日之我的方式來紀念母親,用母親一生的命運來詮釋童年的記憶和感傷,是《鏡子》的主題,而電影形式的豐富性與藝術表達的多樣性,可說是迄今為止電影研究不可或缺的經典範本。台灣學者、研究塔可夫斯基深具心得的李泳泉教授指出:「《鏡子》擺明是塔可夫斯基的自傳性電影,卻不止是自傳。塔可夫斯基將不同風格的影像(彩色的、黑白的、紀錄的、寫意的、慢動作的)和繁複多樣的聲音(同步聲、畫外聲、吟詩聲、空間聲)結合起來,將記憶和回想、夢魘和史實、音樂和詩篇相應相扣,使整部片子成為心靈對話和歷史見證的總體相,令人嘆為觀止」 。


        在電影中,「鏡子」當然不是一個玻璃製成的反射體,而是一個難以用單一語詞或具體描述來把握的抽象概念。也許可以把鏡子看成是一個時空的介面,它讓碎化的時間和流轉的空間通過它而串黏成一段懵懂迷失的童年,一段遠離之後又不斷迴光返照的記憶;也可以把鏡子看成是一場精神的反思和內省的曲折歷程,但這種折射又不是物理的、反映的、複製的,而是經過歲月的沖刷、記憶的再生、道德的審叛而幻化為一場赤裸的告白、泣血的懺悔。這個作為「介面」的鏡子,實際上並不是平滑光亮的,而是龜裂或折損的,它反射出的不只是生活的寫真,而是靈魂的煎熬、失望的膠著、無盡的惆悵,一個難以補償的懊悔,一段難以追回的愛。這面鏡子也許不是單面而是雙面的,父親、母親、兒子分別站立在鏡子的兩邊和邊緣,每一個人都試圖努力透視鏡子背後的親人,但卻只能觀視鏡中呈現扭曲變樣的他者,精神失常的母親既在鏡中(記憶的往事),又像似在鏡外,既像活在兒子的心中又像似封存在鏡子薄面裏,父親總是模糊而難以識別,但他的遺棄、他的疏離、他的失意,又是清晰可辯的。

              也許鏡子根本不是鏡子,而是記憶的破網,它流失了生命的尊嚴和承諾,卻攔下了凝固的追思和惘然;也許根本沒有鏡子,也沒有反射,因為鏡面之前不是具體的人,只是塔可夫斯基零亂的記憶,一組、一段、一堆記憶照著鏡子,或者一面鏡子反射著一組、一段、一堆記憶,也許這就是生命的存在,它除了迷惘之外,什麼也不是!


             相對於塔可夫斯基希望「不要把《鏡子》看的太複雜」,觀眾因為看不懂《鏡子》而把理解的焦慮轉化的某種震怒和抱怨投射在塔可夫斯基身上,這時,導演和觀眾之間又像似「鏡子」和「照鏡」的關係,觀眾希望以塔可夫斯基為鏡子而看到自己,不料卻看到的是自己的失敗和魯鈍。這是因為人們總是缺乏經由自我經驗的深刻提鍊來體認他人的經驗,這是因為人們總是寧可迷失自己也不願正視他人。塔可夫斯基讓他的觀眾看到了自我的誤解,看到了自我的扭曲。在《鏡子》這部影片中,塔可夫斯基斷然撕裂了觀眾習慣在電影中尋求認同、模仿和共鳴的那種情感,他殘酷地使觀眾自我分裂,他讓觀眾經歷了一種「精神的脫皮」,在蛻化之中重新面對另類的人生。塔可夫斯基把鏡子說成是一個「符號」,一個難以用一般認知予以解碼的符號,但是對觀眾來說,鏡子不是符號而是問號,它既一個「平躺的問號」而使一部分觀眾放棄了所有的疑惑,也是一個「直立的問號」而使一部分觀眾懂得在進入塔可夫斯基的世界之前,首先進入自己的世界。


             塔可夫斯基將《鏡子》看成是純粹真實和完全是自己的故事,「一部重現我所摯愛與熟識的人的生活」 ,他把自己歸類於「創造自己內在世界」的導演 。由此看來,也許可以把《鏡子》看成是塔可夫斯基通過記憶的重組來重建自我內在世界的過程,或者說,是一幅塔可夫斯基的「自雕像」,一種藝術主體形式的誕生。

              由於是自己的故事,它擁有一個「專屬於作者自己的時間」,可以干擾、打斷、重組、調換、伸長或壓縮。塔可夫斯基反對艾森斯坦(Sergei Eisenstein)的「蒙太奇」(montage)理論而以「時間壓力」(time-pressure)取代它。時間壓力就是一種「雕刻時光」的過程 。塔可夫斯基強調影像中內含的自然力量,掌握這種自然力量就是就是掌握時間的韻律,這個過程絕不只是電影技術上的編輯或剪接,而是「時間之感」的塑造。時間的韻律可以表現於自然景物的遞變和轉化之中,它可以表現為小溪的「緩流」、驟雨的「紛飛」、河流的「湍急」、瀑布的「狂瀉」、海洋的「靜默」,以組合的記憶去補捉那印在自然景物中的時間印記,不就是「時光的雕刻」嗎?於是,「雕塑這種時間之感」,就成了塔可夫斯基藝術魅力的精華所在。

無法盡付言說的存在

              《鏡子》雖然是一部自傳式的作品,但每一個觀賞《鏡子》的人都會獲得一面自己的鏡子,或者顧影自憐,或者撫鏡沉思。雕刻時間的印記!這是何等博大無邊的藝術野心,對觀眾而言又是何等苦澀的自我挑戰。對許多人來說,對許多處於「煩」之中的主體失落者而言,年長生命的憂傷已無力重組原本鮮活的兒時記憶。記憶的破碎、故人的零落、舊屋的斑剝、草木的退色,一路走來的生活,沉重地有如薄羽載石般的不堪承受,以致羽斷毛飛、香消玉殞。於是,記憶有如散落四處的水珠,只能依靠哀傷和懊悔來組串,將它稀稀落落地、折折皺皺地縫補成一一張張面目已非的生命網布。在某種意義上,存在之「忘」距離存在之「源」何其遙遠,如果沒有經受生命的挫折和傷痛,吾人將如何體會塔可夫斯基的電影語言,以及那種「無法盡付言說」的超驗意境?但是吾人依然感謝,依然有一種矇朧的踏實感,因為塔可夫斯基創造了一種「詩化意像」的敘事手法,這是一種經過「超驗性玄思」而後在渾然忘我的運鏡下醞釀而出的「意識鏡像」。在那種總是輕盈徐緩的、晶瑩流亮的、憂柔沉鬱的,有如冰星冷月、薄霧山煙般的鏡頭之下,塔可夫斯基為人們營造出一個有如濃縮雨珠的小小世界,使人陷入這個小小世界的情感之洼、意境之網而難以兔脫逃離。


        在塔可夫斯基的世界中,空間失去了邊界、時間失去了軌跡、靈魂失去了透明、身體走出了自身,這是一個只能用心靈共振、用情感交換的世界。在塔可夫斯基的鏡頭下,意像已不是單純的表像,也不是單純的再現,而是表現為哲思的符碼,智慧的迷津、生命的雕痕,讓人們即使在沉思中也能感受時間的浮印在眼膜滑溜,即使在物換星移中也能體會現象與本質之間那種寬大無私的和解,像展畫在前的驚喜,像迎面之吻的淳美。塔可夫斯基的鏡頭,像一張濾網,它濾去了一切庸俗的雜質,只留下一塵不染的「原素」,一種必須以鮮血與之交杯的生命原質,它具有籲求世界靜音、時間停格、空間殞落的力量,在每一個鏡頭的仰起、俯聽、旁補、直觀中,在達文西的畫作和巴哈的音樂中,在幽黯的曠野、母親的哀思、燃燒的火屋、父親的歸來,在鏡中的自我肖像中,顯示一種純粹性,一種純粹的、原始的悲劇性。
以上摘錄於http://www3.nccu.edu.tw/~gcsong/Andrei%20Tarkovsky.html

 短评

镜子映照女人和少年遁去的第二面,镜头揭开创伤的同时也治愈了它。看完第一部塔可夫斯基,说不上被折服但是有几组足帧的空长镜头确实够惊艳!在随风荡漾的草波中踟蹰不定的侧影、在疾雨中奔跑跳跃的动人身姿、桌面上依循自身节奏而收干的水印、放射状路景带来的的视觉至心理撞击以及几处为缓冲激烈情绪而短暂停留的慢镜头都让我有一种被吸到画面里去了的感受。还有触动我的是塔的面部特写,说话者所说的内容被接收者全部置换到了脸上,主角光环立刻放大了数倍,从而对角色的内心世界能产生快速且主动性的共情,掐断观望喘息的间隙,一定程度上也减淡了晦涩成分。很喜欢穿插在首尾两处的诗篇型旁白,似一个第三视角的阐述,增加了影片的厚度。/能表现出自我与个体的关系,使个体分裂出的另一个自我保持独立存在:一个是“镜子”,另一个是“摄像头”。

7分钟前
  • 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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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与彩色的闪回代表了战争与真实的残酷也有如彼此镜像之影~世界是镜像的也是虚幻的。矛盾的螺旋,心结的未解。没有人带你回到过去,没有人陪你老去,镜子里重重悲哀。

10分钟前
  • UrthónaD'M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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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于35年的“大清洗”。大火象征戰爭。成年后的“我”始终没有露面和父亲的缺席不谋而合。片头少年失语和片尾我的吶喊相呼應。风代表父亲,無形卻強大,聯係之後父親的夢中歸來,凱歌高奏。母亲是水,聖潔,卻被玷汙。西班牙内战,悲涼的苏联飞艇暗示社會主義理想的破滅,二戰,核爆,文革……

14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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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拍记忆:伯格曼的介质是意识,是由内向外的。浓重的混沌感,灵魂出窍,情绪是受感染的;塔可夫斯基的介质是环境,是外界本身。流水、烈火、镜面,氛围澄澈,光影绝佳,情绪却是难以捕捉的。我能欣赏美,但美并不都为我所爱。这类电影就像窥看他人的记忆,我能产生耦合感,一样也能产生排斥感。

19分钟前
  • 迷宫中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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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执着于把一部电影“看懂”,用一种贯穿始终的逻辑去解释它。但老塔本人其实是反对破解他的作品的。在他看来:<镜子>=艺术品,既无思想、寓意、情节、发展、结局,也不该滥用象征。观众离内容愈远,便离影像愈近。因此任何对电影的解读,也不过是一种自我投射。情绪直觉的触动与接近就已足够。

20分钟前
  • 匡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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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一个词形容这部电影,那就是诗意。老塔把父亲的诗转化成了影像诗,其实和「索拉里斯」讲了一样的主题,时间与记忆是人类永恒的命门,在人生有限的时间里,人类还要做很多错事。可回首一生,与自己生命相交的一切组成了一生的记忆,这记忆无论清晰或者模糊,终究如同镜子中的一切,可望不可即。所以可以笑着流眼泪,所谓悲欣交集。

22分钟前
  • 津五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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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景语皆情语,一切情语皆景语。观众离内容愈远,便离影像愈近。一个终极的梦,无法诠释。

24分钟前
  • 峰峰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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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一座神殿,那里有活的柱子。行人经过此处,穿过象征的森林——波德莱尔

29分钟前
  • 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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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是最美的电影,像诗集,可以常常拿出来翻看。

31分钟前
  • 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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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复杂可我还是很费解.

36分钟前
  • Gri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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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泽明最后一部《梦》一样,这是一部极其私人的电影,它是拍给自己看得。乡村随风起伏的树丛,城市公寓破败渍水的墙壁,镜子中一张张沉默的脸庞,被塔氏的诗歌和配乐晕成一幅幅如油画般的镜头。我们只能从中找到极小的一部分关于自己,剩下的属于千万影迷。

40分钟前
  • 牛腩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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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结构与色彩转换都自成一派,不过诗意影像本身比条分缕析的阐释尝试更具直击心灵的力量。风吹草浪,气球,消逝的热气,崩落天花板,小鸟抛上;浮空,火屋与奶罐倾倒同[牺牲]。| 老塔惯用元素总结:长镜,极慢推镜(常至特写),巴赫,骤雨&漏雨,水沼&水草,燃烧的纸/叶/房子,马,狗,苹果,镜子,神迹。(9.5/10)

42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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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遍。伯格曼所言“宛若奇迹”,通片均是此感。依然只能仰望的作品。看到第三遍,终于明白了大概,忏悔的基调,伟大如斯!

45分钟前
  • 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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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很懵,场景的切换和情节的演进是遵循塔可夫斯基私人的体验行进的。母亲淋湿长发从水盂中抬起头,天花板的白灰在暴雨中扑簌簌落下的场景令人印象深刻,尽管还不太理解,但这一幕给予我内心很大的摇颤。影厅里有个傻叉大声叫嚷让别人闭嘴,他最应当闭嘴,傻叉如果你是豆瓣用户的话,看到这记住下一场闭上你的嘴。

50分钟前
  • 清纯小白花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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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水的气息,火的热度,神秘扬起的风,犹在镜中,如在梦中;个体成长与历史进程的同步,撑起广袤时空,雨滴里的微观世界映照无垠宇宙;世事纷纭,时空迂回,只愿梦回童年木屋,打翻牛奶,目光流转过的静物储藏了父母相爱的时光。

52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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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苏联语境下塔科夫斯基的自传性电影,有些人做事就得有更多的人害怕,然后镜头就转向了墙上的斯大林。历史即镜子,水与火碎片似的不同时间黑白彩色交织的影像梦语,中国的片段也是一种对照,何况还有好多后世作品被影响对它参照的影子。北影节资料馆胶片版,每一部分的色调都不一样,巴赫的曲子配乐。2021北影节深影4K修复版改五星。

54分钟前
  • seabis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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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草场那一幕太美了,仿佛风与心之所向,不同身之所往。当记忆、梦境与此刻交相互文,灵魂得以充当唯一的真实,而自察就是这首以镜为题的诗。—“语言无法表达一切感知,它们太苍白无力了。”—是啊,所以你需要电影,所以我们需要你的电影。【在豆瓣标记的第2000部电影】

57分钟前
  • Oc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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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性往往是表达未经言明的状态,所指越含糊、复杂、抽象,能指就越丰富、开阔、无定。已知意义的镜头语言就是死亡的非诗性语言。关于童年,关于母亲,我们无法在塔可夫斯基的镜子里简单的找到幸福、慈爱、坚毅、牺牲、善良、含辛茹苦等等对应的公度和通约的预设意义,它的表达在寻常理解之外。而这些提炼过的、很不日常的、无指向性的对话、情绪和画面,恰恰塑造了电影的诗性。

1小时前
  • 西湖天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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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雨,雾与光,温度与湿度,绿色与红色,彩色与黑白,缓缓而来。

1小时前
  • 内陆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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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老塔的自傳元素並不能輕易地被按圖索驥。相反,這些自傳元素在疊加,交錯等穿越手法中,宛如鏡子的碎片一樣,需要觀眾去拼湊。另外,蘇俄前衛派Edward Artemiev的音樂跟電影中風起林響的場面結合得太完美了。PS:電影里有個穿幫鏡頭,難道老塔沒注意到?

1小时前
  • 熊仔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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