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们不预测未来,我们选择未来
2.科幻电影用来警示可能发生的黑暗未来
又或者让你知道你已经身处黑暗时代
3.好的科幻片让你怀疑现实
让你质疑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
4.每一种可以称之为文化的东西
都有大量的簇拥着和相似的精神需求集群
5.人类 we human evolve humanity,yet we create evil.
6.对强权服从是自由意志产生的开始,所以自由意志的第一个字一定是No
7.人类和其他物种的矛盾 说到底是阶级矛盾和人本位的矛盾
8.任何一个瞬间都会淹没到历史长河中,就像泪水终究淹没在雨水之中
9.(反乌托邦)科幻电影总有一个关键性时刻,但是在现实中,往往是温水煮青蛙,慢慢迎来黑暗时代。
一、大导演的名利场
老雷《异形》《普罗米修斯》:宗教、宇宙、哲学、暴力、性、侵略、黑色幽默
詹姆斯·卡梅隆《阿凡达》《终结者》:
斯皮尔伯格《E·T》《第三类接触》《头号玩家》《辛德勒名单》:同理心(共情共鸣)、童心(童话家)、温情
卢卡斯《星球大战》:自嘲是外太空的肥皂剧,却是很多导演的引路人。慢慢积累(模仿名家大咖)。鼓励小盆友想象和创作(不要小瞧12岁小孩)
《黑客帝国》:个人选择的高光时刻
二、科幻的魅力:太空世界是未知的无限的,可以任意想象和创作。(人类需要想象)
1、从外太空、外星人、怪物、黑暗未来(反乌托邦、末日启示)、智能机器、时间旅行六个角度来剖析了科幻片内核。
2、科幻片都是具有警示意义的。
3、未来是人工智能(AI)的世界,AI算法既优化了人类生活也弱化了人类的作用。对于AI必须要有限制,千万不能赋予其感情(人性:同理心)。电子产品只能当工具,太依赖电子产品反而成其奴隶。
4、时间旅行:极可能穿越到未来(近未来的宇宙世界:时间膨胀效应),不能回到过去。时间旅行是有代价的。
5、只要保留人类文明就会灾后重建。可是幸存的人将永远带着伤和疼痛,永远不可泯灭。
《星河舰队》是特洛伊·多纳休和桑德拉·迪伊到外太空去,对抗巨型虫,然后成为纳粹,这就是一句话简介。
科幻可能是打开视野的最佳方式了。宇宙是世界上最大的画布,你可以书写任何事,打破所有限制,因为未来从定义上就是无限的,即便有限,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是格鲁特”这句对白是整部电影的主旨所在。这是一个关于一只浣熊和一个人类,一位绿皮肤的杀手和一个傻大个的故事。
科幻从不是用于预测未来的,而是选择未来。它关注的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和我们想要去的方向。
《黑客帝国》预言了这样一个社会,人们可以插入一个虚拟世界系统然后迷失自我,人们可以看到自己想看的,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因为这样舒适又安全,即使一切都是谎言。《黑客帝国》是一部完美的科幻作品,因为其中有选择自身命运的伟大时刻。我们是选择插入系统变成机器的一个个毫无意识的齿轮呢?还是脱离系统选择生活在一个寒冷黑暗、世事难料,艰苦却又真实的世界之中呢?
我们这个社会渴望将我们的噩梦在大小荧幕上被夸大展现。所以在我看来科幻作品大部分应当来源于此。但随着我们进入技术时代以及科学时代,我们的恐惧和焦虑在于这项巨大的人类实验将向何处发展。最好的科幻作品都是警示寓言。
你可以将《终结者2》解读成旧版特效和新版特效之间的较量。这是《终结者》系列电影体现出的迷人的讽刺意味。他们对前沿科技的使用比其他任何电影都有效,但他们所表达的是对科技的警示。人类天性便有自我毁灭倾向。《终结者》的剧情,我认为我们一直在对抗这个来自未来的机器人,但我们真正对抗的是一直研发这种机器人的人类。只有人类意识到我们有可能制造出能控制地球并使我们变得强大的机器,我们就会继续这样做下去。我们在与创造天网的本性斗争,但人类永远不会停止,我们才是固执的反派,这使得电影中的情节再三发生。
詹姆斯卡梅隆与施瓦辛格对话:我们当时无法预料到三十几年后,当人人用天网来形容背叛我们的人工智能时,我们身处何方。我认为一部分原因是——你有一种感觉,就像下雨前,你知道要下雨了。在科技发展的某些时刻也一样,你会有类似的感觉,你会感觉到仿佛某些事即将发生。我认为现在的普遍共识是我们正处于大雨将至的时刻,或许这一刻会在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后才来,并且可能并不是个圆满结局,而且没有预演。你说的对,不能重拍第二场。不,只能这样了。
詹姆斯卡梅隆与斯皮尔伯格对话:伊隆·马斯克一直认为第三次世界大战,而会是机械试图统治人类的战争,不会是核战争。斯蒂芬·霍金也持有类似的观点。这非常惊悚,因为这就等于说尽管人类不情愿,也会有种比我们更聪明的棋高一着的物种会以世界为棋局,将死我们,彻底灭绝我们。
机器人三定律:第一是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个体或者因不作为致使人类个体收到伤害。第二,机器人必须服从适格人类的命令,除非该命令与第一守则抵触。也即,机器人不能因指令杀害人类。第三是机器人可以自卫,除非违反第一或第二守则。
《太空堡垒卡拉狄加》讲述的是深空舰队中最后幸存人类的故事。此前机器人的袭击已经使人类元气大伤。所以其故事线就是人类起初开始制造机器人来完成他们不想再干的脏活。随后出于对缔造者的敬畏,机器们自己让机器变得更像我们。赛隆人有血有肉,就像人类。赛隆人把自己看作人类的孩子,并认为除非自己的“父母”死去,他们才真正长大成人,所以他们决定在这场末日之战中,彻底摧毁自己的人类缔造者。表面上看,《太空堡垒卡拉狄加》是在说“小心你发明的东西”,但我认为节目深层的含义不在于此。我认为它是在说,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不愿承认他人的价值。主要矛盾在于这两者之间。剧中对话:我们是人。不,你不是。你并不真比我们强大。你终究只是一堆机器。“血肉之躯”是酷刑那一集,这是两个人的对手戏。问题是,她会因为他不是真正的人类而在道义上少收到谴责吗?在这个场景中,是人类在遭受折磨,放声哭泣,经历痛苦,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模拟试验?我们想解决这个问题:在这样的战时社会,什么是道德和公平。但是同时,我们也在剧中检验另一个关于意识与人格的问题。谁才是真正的怪物?是那些明知自己创造的生物和人类对等,却依旧奴役他们的人类吗?还是那些起义反抗这种人类的奴隶呢?《太空堡垒卡拉狄加》的核心理念是人类值得幸存下去吗?我们可以赢得幸存的权利吗?剧中对话:要知道,当我们与塞隆人斗争时,我们是为了避免自己被灭绝,但是我们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作为一个种族,我们为什么值得被拯救?这是一个绝妙的问题,赛隆人在剧中从对人类的盲目仇恨演变到与人类个体有了更多接触,与他们有了共同的经历,感受到更多的情感。然后人类意识到了赛隆人不像他们开始想象的那样单一而平庸。剧中对话:
詹姆斯·卡梅隆与雷德利·斯科特对谈——我和一些人工智能专家谈过,有一个专家直接说“我们要制造人类”,然后我就问“你说人类,你是指有人格吗?他们有自我,有身份意识。”他说,“是的,这些都有。”如果你属于一群很聪明的人类正在制作人工智能,绝对不应该加进去的东西之一,就是加入感情。因为如果有感情,感情有很多面,其中包括欺瞒、不满、愤怒、仇恨以及爱。如果一台机器变得足够像我们,足够复杂,到了某一时间,我们是否还能看出差别在哪里?差别在它有没有自由?有没有自由意识?
“Robot”这个词来源于捷克舞台剧《罗梭的万能工人》,这个词的意思是工人。它的贬义则意味着奴隶。所以我们对于机器人的概念,向来就直接联系到他们是比我们低一级的存在。
《银翼杀手》——所有时光都将流逝在时间长河里,一如消失在雨中的泪水。
倒不是想矫情地说同理心怎么样,但看起来,同理心就是道分水岭,区分开人类和其他事物。
我们是不是正把人工智能王国的钥匙交给机器?我认为不该这么做,人工智能具有极大的潜能,既美好,有危险。发明者常常沉溺于自己的成果中,而不去关心实际产生的后果,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当人工智能摆脱人类的控制时,危险也随之产生。一旦越界,人类就会遇到麻烦。有了人工智能,就必须对其有所限制。你的手必须随时准备拔掉电源。每时每刻,绝不放松。
我们是由我们所经历的每一秒塑造而成的,而一想到我们可以重新经历一遍,或者从另一个角度看一遍,这种想法很人性,触及灵魂。
詹姆斯·卡梅隆与施瓦辛格对谈——这是每一个作家在时间旅行的故事里总是在纠结的事,如果你回到过去,在那里做了某些事,造成了你祖父的死亡,当时他还没有让你祖母怀孕,你因此不再存在,但如果你不存在,那你一开始就不会进入时间机器,然后回到过去做那样的事,所以发生了什么?他们管它叫祖父悖论。
但问题是如果在时间上来回穿梭是可行的,我们还能有自由意愿吗?因为《终结者》系列电影的核心就在于此,就是自由意愿。如果某人从未来回来,来改变当时的情况,那我们岂不都是时间线上的傀儡?
詹姆斯·卡梅隆与诺兰对谈——人们总是问我,为什么我对时间感兴趣。我说,“因为我一直活在时间里。”我这样,我们都这样。我们仿佛被困在时间中。我们似乎是想要抓住每分每秒。我们什么玩意都拍下来,对不对?我们绝望地想要抓住当下的现实,但它总会流逝。时空旅行让我们有机会设问,“要是我们能抓住呢?要是我们能扭转那一刻呢?要是我们可以回到那一刻呢?”这就是所有科幻作品的核心——设问要是我们可以进行太空旅行呢?要是我们可以进行时空旅行呢?
时间旅行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不可能实现的,也就是回到过去。而另一种时间旅行,不仅有可能实现,并且已经在现实世界实现,也就是利用时间膨胀前往未来。科学上有个被称为“双生子悖论”的理论,主要是说如果我的双胞胎兄弟登上一艘飞船,并且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航行,然后再回到地。当我的那个兄弟回到地球时,他会比我年轻。
时间旅行的故事就像浮士德。和恶魔讨价还价。任何事都是一种交换。如果你把灵魂出卖给恶魔,你便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最终你会付出代价。
时间旅行很年轻,是个新的概念。H·G·威尔斯之前,时间旅行是不存在的。造就威尔斯时间旅行故事的是一台机器,人可以造出这种机器在时间中穿梭,如同火箭在太空中一般。这个想法令人无法抗拒。在英文中“时间”和“旅行”这两个单词从未被放在一起使用,直到H·G·威尔斯创造了这样一个角色,他称之为时间旅行者。
如果你回到过去,那么你将碰见各种各样由因果关系导致的问题。这一观点用一个词组来表达就是蝴蝶效应。一个复杂系统中的微小改变或微小扰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产生巨大的不可预测的后果。这要从雷·布莱伯利的《雷霆万钧》说起。这个故事的基本情节是,你可以穿越到过去,但你要留在这个悬浮的平台上。你还可以射杀恐龙,但得保证它是即将死掉的,这样你就不会改变未来的任何事情。可是有一位傲慢的猎人,走出了平台并杀死了一个蝴蝶...回到原来的时空后,他的未来变成了原来世界的反乌托邦的样子,他几乎认不出来了。布莱伯利创造了这些具有深意的暗喻,这些暗喻很大程度上塑造了人们后来所理解的诸如时间旅行的概念。如果你在过去改变了一只蝴蝶,整个未来都将随之变化。
《前目的地》讲述的是一位雌雄间性的时间旅行者。她在生命的一开始是一位女性,后来被强迫转变性别,成了一位男性。然后这个男人穿越到过去爱上了女性身份的自己。然后这位女性生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成为了他们自己的造物。因此这是一个关于雌雄间性的时间旅行禁忌爱情故事。
《神奇博士》里对话——这里有什么邪恶吗?没什么东西邪恶。大多数只是饿了。从食物链的另一端看,饥饿就是邪恶。你认为你的培根三明治也爱你吗?
博士的第一位扮演者威廉·哈特内尔病了,不能继续拍摄。于是大家提出了一个非常棒的想法,让博士有重生的能力。这个设定让剧集得以延续,因为我们每隔三四年就会更换主演,这是绝无仅有的。它有其他层面的哲学性,引人思考,让这部剧有着非常非常丰富的内涵。人们总是问我,为什么这部剧能吸引这么多人。我的答案呢,虽然不情愿这么说,毕竟无助于剧集的推广,其实整部剧讲的是死亡。《神秘博士》有非常强烈的主题,就是死亡。主角全部死了,我认为这是这部剧最为神秘的一点。因为在剧中某处,人们能透过电视剧看的生活。你所爱的人离你而去,但你的生活必须继续下去。在时间旅行的故事中,人们想了很多办法,偷偷地逃避死亡。人的生命终将在时光中流逝殆尽。时间这个混蛋。
詹姆斯·卡梅隆与诺兰对谈——冥冥之中,我们的灵魂听到有关时间旅行的事,这有些宿命论的意味,但多少又让人觉得安心。因为时间旅行能告诉你,哪些错误会一直出现。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是,有一天我向我的孩子解释说,可以用望远镜实现时间旅行。望远镜能从时间上回顾过去,它是时间机器,是空间角度之外的。如果从更远处望向最小的那颗星,你看到的是更加遥远的过去。理论上讲,你可以造出性能更强的望远镜,这样就能看到更久远的过去,是个有些烧脑的想法。理论上讲,太阳很可能已经在七分半前熄灭了,而我们还不知道,因为光传递到这儿,是需要时间的。就时间而言,你在回望过去的同时,也在看向现实世界。就在这间屋子里,你环顾四周就是在回顾时间。我认为时间旅行故事潜力无限。
卡梅隆与一众好莱坞大导,编剧,作者,
影评人等科幻领域从业者的促膝长谈。
从外星生命、外太空、怪物、黑暗未来、
智能机器、时间旅行六个主题如数家珍讲
述划时代科幻作品的创作背景初衷与内涵,
以及先锋小众科幻作品的启蒙和影响。
卡梅隆在对谈中有着极强的表达欲望,
以至于他总是在别人下一句脱口而出时猜对并抢先说出那句话。
斯皮尔伯格作品其实一直在书写家庭主题。
卢卡斯坦诚《星战》只是太空背景肥皂剧。
《终结者》的点子是卡梅隆梦见一具铬合金骨架从火里走出。卡梅隆在《太空漫游2001》上映当年去影院看了十几遍。
卡想拍《侏罗纪公园》却被斯皮尔伯格近水楼台,他坦言会拍成《异形》那样的吓人限制级,不过斯皮尔拍成全家向也不赖。
斯皮尔在现场用喇叭配了恐龙的叫声。
美国战后一代在某种意义上是最幸福的,
他们身逢科幻电影喷薄的黄金时代,
海量优质科幻作品都爆发于五六十年代,
毋庸置疑从小浸淫于充满想象力的科幻沃土,能激发人们心底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直接推动人类文明的科技进步。
斯皮尔伯格说,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正是恐惧激发了他的想象力。
卡梅隆说,很多电影都是以梦境或噩梦开始,引出童年时的恐惧。
反观国内的一些家长整天担心自己孩子学坏检举文艺作品的尺度,可谓极致温室。
《哥斯拉》体现了对核武器袭击的恐惧,
怪兽反映了他们被创造时期的时代心理。
怪兽非常适合以肉体形式体现抽象概念。
《我是传奇》曾被施瓦辛格霸占近十年,在威尔史密斯百般恳求之下才让出。
施瓦辛格在《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对谈中说,我多希望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告诉自己:我不会拍《大力神在纽约》哈哈。
以下是一些摘录和随笔:
“人类的故事总是探索,随后是殖民和剥削。我们一直这样做。”
“世界构建,在潘多拉壮观的森林里,你能看到的所有植物,即便只有半秒钟的镜头都有一个英语名字,一个拉丁学名,一个纳威名,还很有可能有两页纸的生态设定,介绍这个植物是如何繁衍的,纳威人是如何使用它的。”
卢卡斯:“如果没有拍这类电影,去告诉人们,这是一次探险,一定会特别有趣。你觉得人类会傻到乘坐宇宙飞船去火星吗?那儿除了红土,什么都没有啊。肯定不会。这类作品的理念,就是一种探险。”
《侏罗纪公园》:山姆·尼尔坐上直升机去努布拉岛,他的安全带两端都是母扣拉不到一起,于是他就用安全带围着腰打了个结,这就是整部电影的寓意,生命自会找到出路。
我们能看出规律吗?早期原子科学家,现代人工智能科学家,所有人只看到了锦绣前程,好的一面。就像《西部世界》海报上说,难道哪里会出错吗?这会让观众激动起来,因为他们可以看到出错的地方。
斯皮尔伯格:“好的科幻作品是警世寓言。”
雷德利:“人工智能具有极大的潜能,既美好,又危险,发明者常常沉溺于自己的成果中,而不去关心实际产生的后果。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人工智能摆脱人类的控制时,危险就随之到来。有了人工智能,就必须对其有所限制,你的手必须随时准备拔掉电源。每时每刻,绝不放松。”
基努里维斯:“为何时间旅行如此有趣?因为有谁会不对过去好奇呢?有谁会不对未来好奇呢?”
卡梅隆:“如果某人从未来回来改变情况,那我们是不是都是时间线上的傀儡。”
卡梅隆:“《终结者2》的女主在桌子上刻下:没有命运。她被告知可以改变未来,但那是否只是一个幻想?我们是不是在一部已经拍好的电影里,胶片早就在某个地方卷好了,你可以随意快进或倒退。但结局永不改变。”
《比尔和泰德》主创:“在取景地的麦当劳排队在前面的几个孩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我们就想,就是这些小伙子该演《比尔和泰德》,那些晚些时候,我们见到了基努和亚历克斯,正是麦当劳排在我们前面的小伙子。”
《土拨鼠之日》:困在时间循环里的好处在于,我们能从不同的角度审视自己的生活。这也是电影的一个好处,特别是科幻作品,因为它即刻就能让你置身于不同的时空。
《神秘博士》:更换主角的方式就是博士重生,内核其实是死亡的主题。
诺兰:“望远镜就是一台窥见时间的机器,如果从更远处望向最小的那颗星,你看到的是更加遥远的过去,理论上你可以造出性能更强的望远镜看到很久远的过去。就时间而言,你在回望过去的同时也在看向现实世界,就在这间屋子里,你环顾四周,就是在回顾时间。”
卡梅隆:“理论上太阳可能已经在七分钟前熄灭了,而我们还不知道。因为光传递到这儿,是需要时间的。”
科幻从不是用于预测未来,而是选择未来,它关注的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和我们想要去的方向。
由衷地,我比较艳羡的是他们文化里能形成如此纯粹的讨论氛围。一群某种意义上改变了世界的翘楚们围坐在一起,非功利地出自热忱,像孩子,像诗人,像哲学家一本正经地脑洞大开探讨科幻与未来的诸多想象与思考,脚下换个土地和场景,可能就被说成是“胡言乱语和不务正业”了。
然而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土壤存在,才有了一切的萌发。
看完《卡梅隆聊科幻小说故事》,你大概会明白为什么西方国家的科幻作品很多,但在我国科幻一直是短板。 卡梅隆也是从小就对宇宙怀有好奇心,他12岁开始写科幻小说,14岁受《太空漫游2001》的影响开始拍片,虽然那时他还没有下定决心从事电影事业。 而我们很多人的少年时代,低头学习的时间很多,仰望天空的时间很少。 当我们渐渐失去童心、好奇心和想象力的时候,我们可能无法创造出一个承载自己思考的未来世界
看阵容就知道,这不是一部纪录片,这TM是科幻界的[复仇者联盟3]。
看到卡梅隆还有闲情逸致拍纪录片,我的第一反应是,“你怎么这么不务正业?”
[阿凡达2]呢?[阿凡达3]呢?[阿凡达4]呢?……
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就快十年了大哥!
但看了三集《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后,我原谅卡神了……
简单说,这部纪录片讲的就是卡神和各路神仙关于科幻电影的聊天而已。
然而这些神仙包括:
斯蒂芬·斯皮尔伯格、雷德利·斯科特、乔治·卢卡斯、吉尔莫·德尔·托罗、克里斯托弗·诺兰、吕克·贝松、威尔·史密斯、阿诺·施瓦辛格、杰夫·高布伦……
看阵容就知道,这不是一部纪录片。
这TM是科幻界的[复仇者联盟3]。
用一句话形容《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就是“为科幻电影正名”。
尤其是在这个,“科幻电影”被超级英雄们统治的当下。
众所周知,近年来卡神没少diss超英电影。
去年,[神奇女侠]跟开着拖拉机似的收割全球少男少女心时,卡神就表示,“[神奇女侠]其实是对女性的物化,相比‘莎拉’是一次退步。”
前段时间,卡神听到漫威宇宙即将随着[复联3]进入一个阶段的尾声时,又表示,“这也许是最好的事”。
卡神自己也是[复联]系列的粉丝,但总觉得这个系列长时间占据科幻电影上的统治地位不是什么好事。
我希望我们很快就会对《复联》感到疲劳。 不是说我不喜欢这个系列,只是,说白了吧,伙计们,有那么多其他故事可以讲,不一定非要让雄性激素发达又没有家人的男性做两个小时的生死搏斗,顺便在这个过程中破坏城市。我只想说,哎哟。
卡神把现在的科幻电影分为两类,一类是“极端逃避现实,不需要任何科技顾问,就像[银河护卫队]这种,纯粹好玩的电影。”
另一类则还保留着对科幻的认真负责,“比如[火星救援]或者[星际穿越]”。
卡神的担忧是很有必要的,科幻片种类繁多,大家齐头并进才是好事,某一种类型独大都会对整个科幻片类型产生影响。
结果话音刚落,网上不少声音都表示“卡梅隆你这是嫉妒”、“话说得太酸了”……
这不是开了个小玩耍吗?一代神仙詹姆斯·卡梅隆还能有嫉妒的?
于是,秉持着“光说不练假把式”的卡梅隆,就趁着拍[阿凡达]续作的闲暇时间,自己策划、导演、还客串当主持人,鼓捣出了这部纪录片。
用意只有一个,就是告诉人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幻片。
卡梅隆曾说,“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看遍了市面上所有封面印着宇宙飞船的书。”
这样一个超级科幻迷眼中的科幻片,肯定不能是打打怪兽、炸炸城市的小儿科。
映射现状的题材只能算是入门,反思人性、感悟未来才能算合格。
直面“科技是否会毁灭人类?”、“世界会如何终结?”、“生而为人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的终极疑问,才配载入史册。
和卡梅隆聊天的那些大佬们,他们的每一部科幻作品其实都包含了对于“外星生命”、“人类自身”以及“未来”的诸多思考和想象。
比如斯皮尔伯格。
老斯说自己还是小斯的时候,半夜被老爹神神秘秘地叫醒,带他开车到一个山坡上看了场流星雨。
我来到户外,我们一起枕着他的军用背包,然后我们抬头望着夜空,多么美好,每过大概30秒,就会有一道很亮的光从夜空中划过。
后来,众人眼巴巴看天的这一幕,被他放在了[第三类接触]中。
“我那个时候就想,如果以后能拍科幻电影,我希望那些外星人是为了和平而来的。”
[第三类接触]中的外星人没有架着枪扛着炮地大举入侵,反而表现出了“宇宙之中还是有很多美妙的东西。”
有趣的是,拍外星人降临时,老斯一边看监视器一边突发奇想,“要是有一个外星人没来得及上飞船咋办?”,“要是走丢了咋办?”,“要是还跟一个小男孩做了朋友咋办?”
[E.T.]的点子就这么来了。
“真善美”的外星人形象也得以继续发扬光大。
“一个无限优越的文明会将人类最好的一面激发出来”,这样的观念,也几乎陪伴了老斯的一生。
但大部分导演对“外星人”的态度没老斯这么乐观,首当其冲的是[独立日],不光搞个遮天蔽日的大飞船,还一上来就炸白宫。
关于“外星人毁灭地球”一类的科幻片,本质上都是人类对异族敌对、排斥的映射。
威尔·史密斯就说,“外星侵略电影是对人性最黑暗一面的隐喻,外星人摧毁我们的星球,实际上是我们摧毁自己的星球。”
对史皇这段话最有力证据,就是此类“外星人入侵”题材的开山鼻祖,《世界大战》。
二十世纪初的科幻作家H·G·威尔斯,创作这部小说的初衷是“如果一个先进的文明入侵一个落后的文明,结果会怎样?”
小说中外星人对人类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当时英国正在对印度做的事。
到了1953年,这部小说被改编上大银幕,核心观点也与时俱进,变成了“人们对核武器的恐惧。”
2005年,斯皮尔伯格再度改编的[世界之战]中,人类的恐惧对象也从核武器变成了9·11式的恐怖袭击。
万变不离其宗,每一部看似发生在遥远未来的科幻片,讲的都是当下。
它们像一个耄耋之年的占星智者,先告诉你200公斤的胖子生活有多么不易,然后让你自己决定怎么吃手中这碗饭。
每一部科幻片,都告诉人们关于未来的一种可能,而导致这种可能的原因,就是人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比如那部极具现实意味的[第九区]。
[第九区]中出现的贫民区布景,没有一处是剧组搭建的,全部是现成的。
也就是说,这些破败不堪、环境恶劣的外星人住所,其实都是建造给人类的。
多么讽刺啊。
也许这就是威尔·史密斯在剧中所说的:
科幻片的真正魅力在于,它不仅是一部暑期档的爆米花电影,它同时也可以深入探讨宗教、政治、社会理念等严肃命题,它没有限制。
以至于,最后威库斯感染外星病毒,也开始被人类追捕、实验。
压迫者最终变成了被压迫者,人在不是人后才获得了人性。
想想都不寒而栗。
还有卡神自己的那部[阿凡达]。
在卡神的电影里,人类基本都没干什么好事,比如在[终结者]里发明了“天网”,在[异形2]里跑去搞殖民。
[阿凡达]同样如此。
人类不远万里跑去“潘多拉星球”,入侵、殖民、统治……这些掠夺资源的手段,已经存在了上千年。
当[阿凡达]把观众抽离出“人类身份”后,我们终于可以不对同胞抱有丝毫同情。
以旁观者的身份,清晰辨认出了殖民者的罪恶和人性的黑暗。
听卡梅隆和大神们聊这些科幻片,经常会蹦出想再刷一遍老电影的念头。
那些对人性的反思、对宇宙的探索、对真理的发问,在“科幻片”这个毫无限制的类型中得到完全释放。
科幻片永远由点及面,在人类和宇宙、恐惧和希望之间盘旋。
当然,科幻片在奥斯卡不受待见也是事实,所以卡神也老是抱怨“好莱坞只把科幻当作靠奇观取胜的摇钱树。”
看来让奥斯卡评委组队刷这部《詹姆斯·卡梅的科幻故事》很有必要了。
兴许看完后就舍得把“最佳影片”颁给[阿凡达2]了。
啧啧,卡神这真是一步大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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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涵葛格
文章源自微信公众号:电影解毒
看完导演解释才知道,原来小时候看了那么多遍的星河战队,人类代表的是纳粹军国主义,虫子代表的是被侵略、压迫的一方....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牛逼闪闪的大佬们讲那过去百年的科幻电影史……
科幻迷的盛宴,乔治卢卡斯,卡梅隆,斯皮尔伯格,雷德利斯科特,诺兰,威尔史密斯,西格妮韦弗,美国科幻界一众神级导演与演员还有优秀的科幻小说家探讨外星文明与科幻作品创作者们的作品所想表达的内涵,真是太赞了
超豪华的阵容(如果库布里克在世,佐杜的沙丘能完成,更完美)进行了一场论文式的“1V1”。六大章,几乎囊括并概述了关于科幻片类型的所有知识点。也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秉持的一个观点:不同时期的科幻片背后,都受当时时代背景的巨大影响,或者说是对历史的映射。提到的九成都看过,很受益
可以改名为“美国众神”……
卡梅隆不好好拍电影,成天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TMD搞得这么好,我就日了狗了
看见卡梅隆精神很好,思维敏锐,至少还能再继续拍个二十年,我就放心了
除了看科幻大神们之外,更令我震惊的是大神们对于除电影之外的各个学科知识之丰富和人性心理分析之独到。科幻电影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它势必是由点及面,对人类社会的反思和映射。
乔治·卢卡斯电影《星球大战》上映时,有一位卡车司机看了这部电影,觉得很不错,于是也开始拍电影,这个司机就是詹姆斯·卡梅隆
终于补完了。最后诺兰说了一个好诗意的想法,其实望远镜,甚至你环顾四周,就是时间旅行,因为你看到到的永远是一段时间之前的。。
干货不少,但也有掺水,主要这个体例本身还是循规蹈矩的。
最近每周的规律性肾上激素过剩对象。深度不强求,希望你们那些捣鼓迷影向纪录片的,都先来学学卡梅隆怎么做最过瘾的蜻蜓点水吧。
科幻故事从来都不只是单纯的幻想,而是社会文明未知与探索的总结和人类恐惧与希望心理的映射。詹姆斯·卡梅隆携科幻届一众大咖「天神下凡」,讲述科幻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核,馅多料足,美味至极。
这不是神仙打架这是科幻圣经。
神对话神,谈论和探讨神,神了。
大牌蛮多啊。其实喜欢电影是从喜欢科幻电影入门的。
卧槽卧槽卧槽,这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那么多的大咖。我都要晕了!!!
系统性略差,但是好在大咖足够多,都是一手资料,最好玩的其实是那些学者、编剧、记者,装逼兮兮得对着镜头摆pose,露出诡异的微笑。
常年不务正业还能有如此大的号召力的人也就卡车司机独此一家了吧
负责任地说,这相当于科幻电影界的复仇者联盟3